第二十三章

找不到答案。那些混乱的梦境，那些无法言说的渴望，那些看到沈棠陌生眼神后的无措，所有这些都指向一个他不敢正视的真相。

    沈立柏的眼神变得可怕，他一步上前将沈棠狠狠按在墙上，另一只手死死扣住那纤细的手腕。“我们是血脉至亲！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，不知是在提醒沈棠还是提醒自己。

    沈棠在他身下挣扎，眼睛里闪烁着沈立柏从未见过的冷光:“你说过的，我的血就是原罪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知道你有罪，为什么想逃?”沈立柏的声音因为压抑的情绪而颤抖。

    “逃?“沈棠冷笑，“我没有逃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这样?”沈立柏逼近他的脸，呼吸交错间闻到了不属于沈棠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我该是什么样子?”沈棠讥讽地勾起嘴角，“难道因为我不再向你摇尾乞怜吗?”

    沈立柏的理智在这一刻崩断。他猛地低头封住那张吐出伤人话语的嘴，却在接触的瞬间被沈棠狠狠咬破下唇。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，但他没有松口，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吸那柔软的唇瓣，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对方融入骨血。

    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！”

    沈立柏如梦初醒般后退，他望着沈棠的眼神如同看见地狱的恶鬼，仓皇而逃。

    沈棠站在浴室的镜前，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，死死抵着洗手台冰凉的边缘。冰冷的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滑落，在洁白的陶瓷台面上洇开一片暗色的水痕。他凝视着镜中那张苍白的脸，突然发狠般用指腹反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