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（彻底堕落，公共露出，尿失，训成狗奴）

尿，不然打死你。”他怕了，可还是不想，腿抖着没动。

    主人不耐烦，抓着链子拖他到树边，踹他瘸腿，疼得他摔倒。皮带抽了一轮又一轮，抽得他背上血道子叠着血道子，瘸腿肿得更厉害。他疼得呜咽，眼泪流下来，脑子里那点“人”的影子晃了晃，像被风吹散了。主人吼着：“抬腿！”他抖着试，瘸腿抬不起来，于是用另一条颤颤巍巍地撑着，歪歪斜斜，没尿出来。主人冷笑，拿棍子狠狠捅他肚子，捅得他干呕，尿憋不住，洒了一地，可没抬腿，于是弄到自己身上。　又被命令明天不许他吃饭，直到他学会。

    接下来训练每天都去野外。主人开车把他扔到树林，链子拴着，皮带抽着，逼他抬腿尿。他饿得头晕，疼得受不了，试着抬腿，瘸腿抖得像要断，另一条抬不高，尿洒在草上，弄脏了自己。主人抽得更狠，抽得他满身血痕，说：“抬高点！”他哭不出声，爬着试，腿抬得歪歪扭扭，疼得抽搐，尿终于洒在树根上。主人拍他头，说：“好狗，再来。”

    日子久了，就他忘了那点“人”的影子。野外风冷，草扎得皮肤疼，可他习惯了。主人带他去，他爬到树边，抖着抬腿，瘸腿抬不高，另一条尽量撑着，尿洒在树上，口水流下来，像真狗撒尿。他不记得厕所了，不记得人怎么站着尿，只知道抬腿，像狗那样，链子拴着，主人看着。他脑子里空空的，药效烧着，疼麻木了，野外尿成了习惯，像狗的本能。

    后来他就会自己爬到树边尿了。主人不抽他，他也抬腿，腿畸形得合不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