韭菜、牡蛎、羊腰我想蹭你很久
温惊澜坐下后,耳根的热劲还没散,指尖在桌下捏着衣角,没怎么动筷子,目光却一直不太自然地飘向她。 “弟弟,”韶水音正剥着一只扇贝,剥得专心,“你要不要尝一口这个?特别甜——” “……”温惊澜微顿,终究还是低声道:“你别叫我‘弟弟’了。” 韶水音一怔,仰起头看他,眼神眨了眨:“哎?为啥?” 他耳根更红了点,声音低了些:“就大十五天……我平时都没觉得你比我大。”说完这句,他顿了顿,像是憋着什么话没好意思说,最后还是低低嘟了一句,“你看起来那么小……白净、娇气、又爱笑,怎么看也不像能叫我‘弟弟’的样子。” ——怎么看,都是小女生。 ——叫他这么个糙老爷们儿“弟弟”?真不合适。 韶水音一下子就笑了出来,捧着贝壳的手一晃一晃:“好嘛好嘛,不叫弟弟啦~我就是想和你亲近点嘛,毕竟我、我这么喜欢你……”她笑着咬住后面那句,只用眼睛偷偷打量他脸上的颜色,“帅弟弟。” 温惊澜无奈地抿了下唇,把头微微偏开,耳根已红透。 “你怎么真的这么黑啊?”韶水音托腮盯着他看,一脸认真地打量,“跟灯下比起来,现在这灯一照……黑了两个度。” 温惊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:“从小就黑,小孩里我最黑。那时候简直跟煤球一样,我妈总说我晚上要是不笑,都看不到我。” 韶水音忍不住“扑哧”笑出声,眼睛都弯了:“你可太实在了!!鲸鲨先生,那你长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