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到(双龙)

,比原先胀了一圈。先前还不怎么敏感,在这样的状况下简直受不得多余的刺激,一触就算酸酸麻麻,更何况这家伙也没有下手更轻。

    “虽然还不太敢把舌头伸进去……”

    那位弟弟捏着翔太郎的下巴,度量了会,还是把脸凑上去,吮住硬汉侦探的唇瓣,又是舔舐又是噬咬,像是把他当成了一道甜品品尝着味道。尽管没有更深一步,但翔太郎依旧抗拒得很,眉头紧蹙,可惜被控制着脸,如何也扭不动。

    没法激烈地cao干,汹涌地满足,他们就如此细碎而贪婪地地分食翔太郎的身体。没有被吮吻过的地方,也至少被粗糙的掌心游走过,上下皮rou仿佛都被濡湿,黏糊糊地攀爬满情欲,连骨头也附上了难以摆脱的粘稠,血液里也升起大股大股潮气。

    翔太郎又想吐了,他要尽量抽离自己的神志,才能让灵魂不至于太痛苦。不管是尊严、洁癖,还是其他什么的,都被腐蚀性的欲望逐一融化。他暂时性地成了一具器具,任由两个男人蹂躏,侵犯,或许要直到有人赶来救他,亦或者产生了一个逃脱困境的机会,他才能将自己的精神重新注入躯壳。

    不过,他的修行并没有到那种地步,神经兢兢业业地朝着大脑灌输感触,翔太郎再怎么样放空,也没办法阻止身体还在运行。

    xuerou一点点软化,有了更多余地容纳cao干,这对兄弟没有多给他一丝喘息的时间,立即交错地抽插。他们显然颇具默契,一前一后的,保证了这rou欲的甬道始终被性器占据着,肠道时时刻刻被摩擦着,被剐蹭着,欲望像是列车外汹涌起伏的山峰,遮盖了半个天空,也蒙蔽着翔太郎的意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