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遇
> 他又一次塞进来,一点一点地挪,直至碰到一层膜,两人才从直冲天灵盖的奇异快感里超脱出来。 1 穿过它,她就是他的了,女儿家的归宿多取决于罗裙之下,高门贵女尤甚,相柳想。 但他吻上她的那刻起,她就应该属于他了。 阿念耸了耸腰,疑惑他为何停下来,他们两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,在这个晚上把彼此的身体研究了个遍,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窍门,临门一脚,哪有不踹的理。 相柳捧着她的脸看,她被刚才的欢愉冲得茫然若失,一副凭他取用的神态,惹他春情悸动,郑重吻上她的眼角,对她起誓,“阿念,对不起。我会对你负责的,以我生,以我命。” 刺破的那一刻,阿念尚在琢磨他的誓词,忽而剧痛袭来整个人都不能自已地颤动起来,两腿乱蹬,疼得直哭,任相柳怎么样都哄不好,便一点一点往里入,直到没入,阿念才在糊里糊涂中去看悉数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。 他那东西进了她的小腹隆起一条长长的弧度,泉口开着,析出凝液,黏着她的腿根,动作间摊上颜色金黄而温润的桌木,因着乳浊显得几分樱色。 她吸着鼻子把脸藏在他颈窝里,闷声闷气地抱怨她腰酸背痛,想去床上。 相柳揽起她的大腿,走动牵拉着内壁紧固着那圈东西,差点没忍住,煎熬地将其轻放在床上,身下衫裙尽乱,酡颜媚态,yin痕霏霏,全是他一手置办的艳景。 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