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遇
有如此魅力,拉着他上天入地,醉生欲死。 紧覆的炽热牢牢地锁住他,越是这样越想冲破它,将她活络起来。 1 “阿念,”他贴在女孩的耳边咕哝,“我动一动。” “你,忍一下。”他犹豫得像在给她提醒。 话未应,他就开始动作,叫阿念承接不过来,攀挠着他的背,含咬着他的肩,从让他停下来到让他轻点慢些,最后咦咦啊啊地享受起来。 窗外皎皎清辉,那株灵力温养着于夏日强开的玉萼梅,此刻霜结露凝瓣瓣娇嫩,蜜白色的蕊心泫珠欲滴实是我见犹怜的娇弱,又似媚骨天成的含羞求慰。起指拈花,落落滴香,遗蕴而歇,身骨情心俱累。 春空更破,凉夏不消暑,再热。叠叠玉色霭霭yin颜,秽烟丛起夹污带脏,羞女怯初,潮起泄泄泪惊郎。别惧快,慢疼rou翻红心蘸,翘翘葶峰,错落茱萸。瞧罢,得看桃蜜腮,粉酥脂,腻指缠臂,糊根染尽薄血。 未尽意,吹落满庭花。花休风意不止,雪色偷春冰裂。情味初开,一试尝鲜,二入知味,三食入骨至髓。满树白花护上身,怎够他,逞一夜风流。纵至夜薄天明,才力竭气喘,歇欲而堪清明。 两人互拥着失去力气,出来那刻,被褥上染了点点血迹,落款的玫红爬进白衣,艳上暧昧的流痕。犹如在纤尘不染的雪地里怒绽的红梅,十分醒目不容忽视。 “好累,好,想洗澡。”阿念汗津津地扒在他身上,气若游丝,显然累极了。